许夫人在房中养病,喝药的时候,尚嬷嬷同她说了件事。
“云姨娘那屋今日不知怎么了,她忽然动了胎气,府邸里的郎中赶过去,有人看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吃进去的安胎药都呕了出来。”
许夫人疑惑:“她马上就要临盆了,那院子里被许靖央管得像是铁桶一般,可别是想故意栽赃害我!”
尚嬷嬷点头:“老奴也是这么想,不过,老奴听说在府邸里的郎中赶去之前,云姨娘的丫鬟将另外一个裁缝带走了,裁缝刚走她就哭了。”
怎么会这样?许夫人若有所思。
春云一直很小心,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吃穿都仔细得很。
更怕被陷害,所以房中家丁都少,几乎都是丫鬟婆子。
怎么可能如此大意,找个男裁缝来?
许夫人当即觉得有问题:“你快让表哥去打听一番,今日来威国公府的人都有谁,他能耐大,定能知晓。”
说完,她又紧紧攥住尚嬷嬷的手。
“一定要小心,说不定许靖央安插的眼线就在哪里盯着你,你悄悄地从后门走。”
尚嬷嬷应了一声。
隔了三四日,尚嬷嬷才回禀许夫人。
“夫人,查到了,那并不是裁缝,而是一位郎中,听说……”尚嬷嬷跟许夫人耳语几句。
许夫人先是睁圆眼睛,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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