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这么多人为阿绥说话,云挽欣慰之际稍稍放心。
景宣帝挑眉,兴趣渐浓。
原以为这小子小小年纪便是个狂妄的,没成想的确有狂妄的资本,难怪敢说出那番大言不惭的话。
世上纵有天才,拥有过目不忘本领的却稀少,其中景宣帝便是一人。
自记事以来凡是他看过的书籍,皆能倒背如流,敞言快答,令曾经的老师都喟叹自愧不如。
只要景宣帝想,他如今也能将三岁那年,兄长是如何将他诓骗至太液池,险些推他下水的细枝末节讲得一清二楚。
相比先帝,景宣帝子嗣少得可怜,仅有两儿一女,只是没有一个称得上天纵奇才,过目不忘。
以往不觉得如何,现下景宣帝倒是颇有几分遗憾。
啧。
陆三倒是命好。
注意到景宣帝瞧了阿绥好几眼,云挽眼皮子狂跳。
好在是她多虑了,景宣帝扬了下唇,慢条斯理道:“既是过目不忘,那你说说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神色各异。
阿绥鼓了鼓腮,口齿清晰道:“太子殿下说完后,三皇子殿下一言不发,并未反驳,隔了片刻,太子殿下又说‘三弟可知猪狗不如、蠢笨如猪是何意?唉呀三弟莫怪,为兄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为何这般看着孤?’”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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