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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哑然:“那样的情况下,妾身只能这么做。”
景宣帝疾声质问:“那你为何不主动与朕坦白?”
云挽垂着头,“妾身不敢。”
话落周围气压骤低,景宣帝面色紧绷:“你若主动说,哪里还需担惊受怕?难不成还怕朕会杀了你?”
云挽猛地抬头。
她眼含泪水,无声地望着他,便说明了一切。
她怕。
她怕他会杀她。
景宣帝胸口顿时遭受重击,钝痛不已。
索幸他都知道了,云挽你也不再隐瞒,干脆道:“您对当年设计您之人深恶痛绝,口口声声说将她千刀万剐,凌迟处死,难道您忘了吗?”
“您如此厌恶她,我又怎敢自寻死路?”
帝王之心深似海,他那样说就证明他已经动了杀心,她又怎么敢在节骨眼上坦白?
景宣帝:“那时朕不知道她是你。”
更重要的是,当时怕她多想,才把话说重了。
谁知,听者有心,那人就是她。
云挽泪眼婆娑,神情难过:“那后来呢?陛下明明已经知晓了真相,却几次重提是为何,故意吓唬妾身?”
景宣帝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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