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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宣帝唇角微微上扬。
他三两下将栗子糕解决了,吃完喝了一大杯茶,喟叹道:“果真美味,不愧是夫人喜爱的。”
放下茶杯,他问:“她还说了什么?”
江福盛:“茯苓说您离开后云主子独自坐了许久,看上去很是难过。”
景宣帝下意识起身,抬腿走了两步,旋即又倒了回来。
江福盛适时递台阶:“陛下可要回去看看?”
眼底闪过挣扎,最终归于寂然,景宣帝冷脸道:“夫人既然觉得朕无理取闹,朕还眼巴巴凑上去做什么?”
一想到云挽因为陆元铎说他无理取闹,景宣帝便气不打一处来。
他不过多问了两句,她便这般不耐,眼下若是他回去了,今后还了得?
江福盛:“陛下,奴才斗胆多嘴一句,云主子固然有错,可——”
还未说完,便遭到了景宣帝的怒瞪:“可什么?你觉得朕也有错?”
江福盛大喊冤枉,“奴才不敢!您是天子怎会有错呐!”
“您真的冤枉奴才了,奴才是想说云主子固然有错,您气也是人之常情,可若您宽宏大量,饶恕云主子欺瞒之罪,岂不是更能令云主子觉得您心胸宽广,对您心存愧疚?”
一旦女人对男人有了愧疚,可不就想要尽心弥补?一来二去,真心真情可不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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