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娘娘亲手做得亵衣亵裤,令两位主子重归于好,这对所有人来说可喜可贺。
看着捧着那身亵衣亵裤来回踱步,恨不得昭告天下的景宣帝,江福盛擦了擦额头的汗。
总算雨过天晴云破出了。
与夫人解除误会后,景宣帝整个下午便呆在栖云宫不走了,不论云挽做什么他都要不经意地凑上去。
如果可以,他仿佛恨不得两人永远黏在一起。
深夜,男人化身为猛兽,凶悍地将心爱之人禁锢在自己的领域。
乌木床架咿咿呀呀似唱曲儿,湘色床褥堆成一团,云挽无处可逃。
景宣帝喟然,这栖云宫的床榻虽小,不如紫宸殿,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
云挽无比后悔告诉他自己月事已尽,如今倒好,有一种他在新账旧账俱算在她身上的感觉。
偏偏情到浓处,在云挽饱受折磨之际附身在她耳畔,故意问:
“他大还是朕大?”
纵使云挽脸皮再厚,也禁不住这般逼问。
尤其是她不肯回答,景宣帝便强忍着,手段了得。
云挽只好羞红着脸如实回答。
她声如蚊呐,含糊不清,却遭不住景宣帝耳力过人,闻言勾唇,笑意越来越大,异常兴奋,越发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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