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太医颔首:“小公子起热并非因敏症,而是受了凉体内有邪热,只是通过这次敏症牵发了出来。”
简而言之,阿绥本就有生病前兆,即便没有这次误食花生,过几天也会如此。
云挽瞬间想到昨日,心生愧疚:“怪我,昨日他从弘文馆一路到栖云宫来寻我,手都吹凉了,我却未放在心上。”
如今正值换季,稍不注意幼童便容易引发风寒。
看着阿绥烧得小脸通红,睡不安稳的样子,云挽心如刀割。
景宣帝轻抚她的背,“夫人莫要太过自责,小孩生病是常有的事,以后多加注意便是。”
方太医也道:“娘娘宽心,小公子骨骼精壮,底子好,待身上热气退下后便无大碍,只是在红疹消退前肌肤会瘙痒,需时刻注意,莫要让小公子抓破了。”
初给阿绥把脉时,方太医感到诧异,这孩子看着清瘦,脉搏倒是强健有力,底子壮实比得上承恩公府似黑牛的小世子。
有太医的话,云挽心里总算有底了。
经过方太医施针,接着喝了一贴药,捂出一身汗,到了傍晚的时候,阿绥总算退热了,兴许这和他体质好有关。
云挽不放心,一天都守在床榻前,时不时观察阿绥的情况,一旦他睡得不安稳,便轻声拍着他的手,哼唱哄睡的小曲儿。
婉转温柔的曲调萦绕耳畔,从外头进来的景宣帝顿足,站在原地未出声打扰。
一曲完毕,阿绥淡淡的眉头舒展,云挽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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