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观礼人中有人喟叹一声:“此子将来必成大器!”
宠妃的母亲、大儒的老师、勋贵的伯父、早死的父亲、过目不忘的他、又有待他恰似仲父的帝王,何愁不成大器?
“换作我,也能如此。”
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顿时引来旁人侧目。
“嘘,小声些。”他好友提醒。
那人赶忙捂嘴,左顾右盼,惴惴不安。
生怕天子耳目就躲在哪个地方凝视他。
长檐下,望着礼成的一幕,太子伴读忿然:“太子殿下,徐大学士真是眼拙,竟然收陆长绥那奶娃娃为弟子,还将您的风头抢了。”
太子不屑:“那又如何?孤是太子。”
舅舅说了,以后大齐的江山是他的。
陆长绥的母亲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不知廉耻勾引父皇,把父皇迷惑得不行,这才有了陆长绥现在的地位。
等她失宠了,有的是人收拾陆长绥那小子。
至于徐大儒,一个沽名钓誉之辈也配做他的老师?
太子如是想道,丝毫不承认心底生出过对陆长绥的妒意。
弘文馆中学子的拜师礼,家长向来不露面,否则很难不变成结交权贵的场合。
被儿子喊来,只能躲在垂帘后的承恩公夫妇望着礼台上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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