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内疚地大哭:“对不起阿娘,您再打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让您担心了.......”
他伸出两只手心,举到云挽面前。
云挽鼻头酸涩,丢开戒尺握住他方才挨打的手吹了吹:“不打了,打你阿娘心也痛,这一下只是让你记住以后不可这样了,即便你们想去哪儿,都要同人说一声,或是留张信条,这样大家心里都有底对不对?”
阿绥点头。
“至于你与朋友间有什么秘密,聊了什么阿娘不过问,只要你们向上向好,不做伤天害理,危害别人危害自己的事就行。”
云挽不想管束过严,埋没了孩子的天性,更没有想过干涉孩子的交友,她清楚倘若不是阿绥自愿主动,就算是别人用十头牛拉他去他也不肯去。
阿绥搂住她的腰,感动又自责:“阿娘对不起........”
“不哭了,再哭就要成小花猫了。”云挽用帕子给他擦眼泪。
“明日写份思过书,此事便揭过了好吗?”
“好。”
..........
殿外,尚未离去的景宣帝见状,幽幽道:“夫人还是太心软了。”
才打了一戒尺就不忍心了。
江福盛不满:“陛下,毕竟小公子还小。”
景宣帝冷哼:“朕在他这个年纪犯了错可是要挨揍罚跪禁足,他这小子挨了一戒尺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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