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什么忘拿了?”
练习生又检查了下柜子,“都拿了。”
“那就别纠结了那么多。”舍友拍了拍行李箱,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床铺,“该走了。”
接引的大巴车已经停在门口。
以往男女练习生都是分开乘坐,只有被淘汰后才不作区分,一视同仁。
大巴车旁还停着一辆黑色保姆车。
车门前站着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墨镜卡在脑门上,拿着手机滔滔不绝地讲电话。
他嗓门很大,嘴里不时地冒出几个知名编剧和导演的名字,似乎正在洽谈资源。
有几个学员已经走到了大巴附近,放完行李准备上车,忽然转身往另一个方向拔腿狂奔。
他们又不傻,明知道上了这辆大巴车意味着什么,谁会傻乎乎地上去送死呢?
几人一转眼就跑得不见了踪影。
不多时,他们就被食堂员工拖了回来。
这些练习生没了气息,脸色死青骇然,僵硬得如同半扇冻猪,在地上摩擦出一条深痕。
站在训练营门口,还没上车的学员们大气不敢出,等着食堂员工拖着尸体从身边走过。
逃跑不可取。
待遇还不如坐车。
大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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