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麻将瘾头很大,一天不打手就痒。
好在这工作清闲,平时也没什么事儿,刚好成全了他的麻将瘾。
而这会儿乔文茵这样说了,乔望伟自然乐得把接待的工作给乔文茵了。
乔文茵笑笑,“我帮七伯,是应该的。”
只是她的眼底,却闪过一抹冷光,乔沁是吧,明天她可得给对方安排一场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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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别墅中。
白景成站在三楼尽头,尽头的一侧,是那间他不允许乔沁进入的房间,而尽头的墙上,则挂着一幅很大的画像,几乎有两人高。
是油画所作。
而画像中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穿着一身华贵的旗袍,佩戴着白家祖传的翡翠手镯,艳丽得不可方物。
可也曾是这个女人,曾经把这祖传的翡翠镯子狠狠砸在了地上。
“你们白家的东西,我不稀罕,放我走,我要离开这里,离开白家!”
“疯子,你们白家的人都是疯子!”
而后来,这个女人日渐憔悴,就像是凋零的玫瑰,渐渐失去了生机。
在临死前,女人的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手,用着凄厉的声音说着,“你是他的儿子,你也一定会像他一样地疯,所以、你不可以爱上人!不可以!因为像你们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去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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