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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伞骨接触到黑符位置皮肤的刹那——
嗤!
一股极其细微、却异常清晰的灼痛感,猛地从接触点传来!仿佛冰凉的铁块瞬间变得滚烫!
左腿上那蠢蠢欲动的黑符,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猛地一缩!向上蔓延的黑色纹路瞬间停滞、消退!那冰针攒刺般的痛楚也骤然减轻!原本清晰浮现的墨黑色泽,也迅速黯淡下去,重新蛰伏成一道冰冷的、几乎融入皮肤纹理的暗痕!
有效!
虽然远不如昨夜金光爆发时的威力,但这把伞,哪怕沉寂了,仅仅是伞骨本身接触,竟然也能对这道诡异的黑符产生压制作用!
我心头一松,长长地、带着颤抖地吐出一口浊气。背靠着冰冷的青石,感受着左腿那暂时被压下去的冰冷麻痹和刺痛,神魂上的沉重枷锁似乎也因为这小小的“胜利”而稍稍平复了一丝丝。
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眼皮重得抬不起来。我一手死死按着压在左腿上的油纸伞,确保伞骨紧贴着黑符的位置,另一只手无力地搭在冰冷的石面上。意识在极度的疲惫和伞骨带来的微弱安宁感中,沉沉浮浮。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小会儿,也许是很久。一阵嘈杂的人声和牲口的嘶鸣,伴随着车轱辘碾过泥泞的咕噜声,由远及近,将我从昏沉的边缘惊醒。
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见山道拐弯处,转过来一支小小的队伍。打头的是个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精瘦汉子,牵着一头驮着货物的骡子。后面跟着几个同样穿着破旧、背着箩筐或挑着担子的山民。队伍中间,还有一辆老旧的、车篷上盖着破油布的驴车,慢悠悠地晃着,赶车的是个头发花白、佝偻着背的老头。
是一支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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