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瞬间,血契深处似乎传来过一声极其尖锐、仿佛被毒蛇噬咬般的……**意念尖啸**?
难道……这把失控的伞,在吞噬香灰的同时,无意识地……**反噬**了血契中属于周文渊的一部分力量?!所以它现在伞骨上出现了搏动的暗红纹路和诡异的微温?所以周文渊才陷入了这诡异的沉寂?
这个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心脏!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把伞……已经不仅仅是“邪异”了……它开始……**噬主**了?甚至……**噬魙**了?!
我下意识地想将这把越来越诡异、越来越危险的伞丢开!但手指触碰到冰冷伞骨的瞬间,右肩尸化的麻木感和胸口血契的冰冷束缚感便清晰地传来。
不能丢!至少在摆脱血契之前,不能丢!它是唯一能压制魙气、能对周文渊造成威胁的东西!哪怕它现在变成了一个可能随时反噬的怪物!
况且……这废弃码头绝非久留之地。镇水残阵的余晖不知何时会彻底消散。水下的怨灵虽然被残阵和刚才油纸伞失控的恐怖气息暂时惊退,但那股冰冷的窥伺感,如同跗骨之蛆,从未真正远离。更远处浑浊的河面上,似乎有更多模糊的暗影在汇聚,被这里的异常所吸引。
必须离开!
我挣扎着,用还能活动的左手,死死抱住怀中冰冷死寂、却又透着诡异搏动和微温的油纸伞,将它当作拐杖,支撑着身体,踉跄着向水边走去。每一步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麻木的右腿如同拖着沉重的石柱。
浑浊的河水拍打着岸边的青石板。那块巨大的棺材板,在刚才油纸伞失控和周文渊暴怒的冲击余波中,被推离了岸边,此刻正半浮半沉地飘在离岸几米远的浑浊水流中,随着波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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