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思索片刻,却摇头,“此事仔细想来,孤有一忧虑啊。”
“赵兄有所不知,这长安,满城都是父皇的耳目,连孤的东宫都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日夜盯着。”
“培植势力这种事,恐怕孤还没开始招揽人手,父皇的御案上,已经有密报呈上……那孤岂不是自投罗网?”
“哎……殿下这么想错了!”赵牧笑着摆手,看向李承乾反问道:“难道殿下觉得,此事须得瞒着陛下才行?”
李承乾脸色微变,声音都不禁低沉许多:“孤身为太子,暗中培养心腹,又如何敢让父皇知晓?”
赵牧看他那有些胆战心惊的模样,没忍住翻个白眼儿,吓唬道:“说得好像你不说,陛下不会知道一样!很有可能今日你我二人的对话,已经被陛下得知!”
“啊?完了!”李承乾当场被吓得不轻,脸色煞白。
他疑神疑鬼地观察左右,口中还急问道:“赵兄,这如何是好?”
“行了!”赵牧没好气地说,“殿下放宽心。陛下知道,又能如何?说不定陛下知道今日对话,对殿下一改往日观感呢!”
“啊?会吗?”李承乾人傻了,瞧着自信洒脱的赵牧,心下不禁赞叹,赵兄还真是胆大包天,甚至升起一丝羡慕。
“把吗字儿去掉好吧!”赵牧侃侃而谈,“其实殿下你好好想想,为何陛下向来待你非常严厉,甚至会让你觉得毫无半点亲近?”
“……”李承乾面色一暗,却陷入沉思。
赵牧见不得他这副做派,干脆了当点破:“殿下身为储君,却始终困在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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