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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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往好处想，程砚青已经答应她了。他说了，他不会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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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掩盖了她的哭声，无人知道她的不安。就连她身后的少年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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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知道走了多久，前头越来越黑，越来越偏。环境也没了大城市的繁华，筒子楼，灰败的电线杆，以及杂七杂八交织在一起的黑色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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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败，破旧，贫困，是他未成见过的另一个世界。程砚青知道这个世界有贫富差距，有好有坏，但没想到这座城市还有这么乱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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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破旧，还有脏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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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她站在一栋楼下，眼中划过尴尬。再次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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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为自己破旧的居住环境难堪.程砚青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却一时半会说不出口：“嗯.你明天，能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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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该就此结束的话题，再次被对方提起，玉荷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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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很小声，像是一只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白猫，她知道那不对，也不想去。但有人在背后控制她，她必须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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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青：“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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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荷：“那我.先上去了。”她说的迟疑，就像是怕得罪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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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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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也是一切的开端。少年时期的程砚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要管这些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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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英雄教育？还是良知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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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时期的程砚青得到了答案，是因为喜欢，是因为她是玉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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