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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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娜回头就见女孩一脸平静地看着她问，她在那双眼中看不到任何十七岁少女的青春洋溢，只有被生活碾磨成灰烬的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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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会保护你。不仅会保护你，还会把那群害人的东西全部抓起来。”要出去的人转回，再次进入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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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名年轻的男警官敲响房门，他拿着新的一打资料放到林娜桌上。林娜点点头，男警官出去，她翻开那一沓资料，看着信息，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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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报告和她想象的差别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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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孩身上检查出来的液-体不是赵随京的，而是程砚青。这也代表，赵随京想要性-侵，被程砚青发现失手杀了赵随京的推测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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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程砚青猥亵了你。”这次林娜问的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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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员：“回答我，玉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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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点头，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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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员：“你是自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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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摇头，所以是性-侵-犯。这样的回答，让林娜眉头紧皱，她以为的好孩子并不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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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死者又是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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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什么出现在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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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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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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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里的那种玩。”她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觉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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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青和赵随京为什么发生矛盾，准确来说在那三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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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不在卧室里，我在厨房。”说着说着女孩又开始哭，她的眼泪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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