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节

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也知道这样子有多卑微，她想爬起来却无法起身，因为高烧又因为刚刚颈部的勒握，她急需氧气填补灼烧感强烈的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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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因为呼吸过快，她咳嗽声不断，一阵又一阵是恨不得把整个胃都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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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程砚青没真的把她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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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死，玉荷就是开心的。是啊，程砚青不可能再杀一次人，他刚出来，他一定不想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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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就是打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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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的生活搅乱，她可以和他谈条件，什么都可以，钱，她有的一切都可以给他，就当是这么多年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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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的很好，就是没想过程砚青会不会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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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声消失，玉荷呼吸不再困难，她睁开模糊的双眼。伸手想要去抓身边男人的裤腿，她可以不要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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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可以像他说的一样，更卑微，更可怜一点，就像那些年她用眼泪博取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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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睁开眼她看到的不是眼中都是关切的十八岁程砚青，而是二十六岁眉眼阴沉的程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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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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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模糊他的五官。黑色高大挺拔的身形，在头顶暖黄灯光的映照下压迫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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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快要变成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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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下烟头不用踩，冷水会将它浸透。随后他拉下领口拉链，脱下身上黑色冲锋衣，露出里面肌肉结实紧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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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壮，有力，像是山一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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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荷不是傻子，她也不会傻到以为对方是热了要脱衣服，他要做什么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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