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曾名动京城的嫡女,早被人忘尽了。
“……连翘。”
戚白商虑定,轻声旁唤。
“姑娘,您喊我啊?”须臾后,廊下的窗牖后探出颗脑袋来。
“入京之前,你打探的许多消息,从何而来。”
“绯衣楼呀,”连翘面露神秘,“它们对外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至,只是消息贵重,我问那些已经是他们楼里最便宜最低等的消息了。”
戚白商思忖望她:“这等秘处,不该是广为人知。”
“……哎呀!我怎么给忘了呢!”连翘连忙跑去侧间,翻箱倒柜地折腾了好一会儿。
等她乱着发髻回来时,把一块铁制令牌捧到戚白商面前:“这是姑娘您老师给的,说是游医时,京中贵人相赠。我之前也是拿着这牌子,才进得去绯衣楼的。”
“老师?”
戚白商怔然接过,“他并不知我此行入京,怎么会……”
“是他上回离开前,说姑娘如果不入京,那就让我忘了这牌子的存在,可若定要回来,便把它交给您。”
连翘挠着头艰难思索:“好像还说过什么,一入上京,便是入局,让姑娘一定三思而行之类的话。”
戚白商望着铁牌所刻“绯衣”二字,心里微微震动。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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