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仰头吻上去,可被贺峋抬手按住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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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峋一手还背在身后,姿态随意,仿佛没接收到徒弟有些急躁的不快神情,开口问道:“厌厌方才说的……以前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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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厌一愣,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引发对方此刻不悦的原因是什么,重新打量了贺峋一眼,这才发现隐藏在这人云淡风轻外表下的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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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有种掰回一局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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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敏锐地感知到对方话语间对过去十年发生的事情的在意……不过这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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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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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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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故意道:“师尊想知道?您自己回去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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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里暗里都在表达对他的不满,阴阳怪气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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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厌。”贺峋把他的名字在唇齿间嚼了又嚼,投下来的眼神又深又沉,但并没有被他激得失态,只是轻飘飘地道,“我不信你的品味会变得如此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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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厌哼了一声,嘴上不饶人:“这可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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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确实有很多不长眼的围着你转,让人看了就心生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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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峋一条条翻起了旧账:“你那副使,有次见你睡着了,手都快伸到你脸上去,还有你之前去崖顶的时候,竟然还带着别人的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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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峋说起这些的时候都没有停顿,流畅无比,一看就是在心里翻来覆去斤斤计较了无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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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的闲适姿态在历数起这些事情的时候都维持不住了,贺峋抬手把人禁锢在自己怀中,像是要确认眼前人此时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厌厌,他们怎么敢这样看你?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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