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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年陷入了沉默,她安静地看着季景山,一言不发。
听我的,夏年,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季景山接着说道,夏年的沉默似乎又给了他些许希望,我们就像以前那样好好相处,不要再恨我了,好吗?
以前那样?夏年说道。
看着她脸上平静到有些冷酷的微笑,季景山心中忽然有了极其不妙的预感。随后,他便看见那张凉薄的嘴张开,说出了如同刀子般锋利冰冷的话语来:
以前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季景山,一直以来,我都和现在一样恨你。
听到这句话,他忽然有了一种不真实感。
你说什么?他说道。
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居然像是在颤抖,他被一种于他而言极其陌生的情绪给裹住了,导致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声带
我恨你。夏年说道,夏年恨你,阿拉贝拉恨你。你走吧,你在这里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你不要再说气话。
我没有生气,我也从来不会对你说气话。夏年说道,况且,你爱听的不是气话,也不是心里话,而是谎言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