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堂 第19节

歌，我们真是绝配，以后你就跟着我演出，挣了钱我们对半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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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丹苦涩笑道：“早上还说是救命呢，这会子又要分赃了。我看你啊，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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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咖啡店门口叫了辆黄包车，朝愚园路的百乐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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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打量她们一眼，搭讪道：“看两位小姐文文静静，嘿嘿，不像是百乐门的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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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丹和琉璃噗嗤笑出了声，问他：“我们怎么就不能是舞小姐了，你去过百乐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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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脚下生着风，喘着粗气道：“我这样的穷人怕是连入场费都交不了，嘿，几百块，要我脚不停的跑上半年呢！但是，我常常拉客人去，在门口见过，也拉过那些舞小姐，大白的胳膊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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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累了，缓了一会儿又道：“大白的胳膊和腿露在外面，简直比路灯还要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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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皱着眉头道：“我们的确不是舞女，我们是去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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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乱的很，你们两个女孩子，得小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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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撇了撇嘴，附在朱丹耳边嘀咕道：“要他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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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丹拉了拉她的手，笑笑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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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就能看见百乐门的圆形玻璃钢塔发着蓝光，建筑两侧拉着长条的蓝色霓虹灯。广告箱里面似乎睡着一轮新月，亮着鹅黄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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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点门口停满了汽车，有三两个俄罗斯舞女站在门口嚼着口香糖，见人抛着媚眼，她们要比华人舞女便宜许多，却更为生猛，上海男人不大能招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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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经理站在门口苦苦等候，脚下围了一圈烟蒂，抬腕表的速度几乎能够赶上舞女咀嚼口香糖的次数，绝望之际见到琉璃下车，立马凑上前去，发着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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