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堂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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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可能，但你先教我如何不痴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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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师闭上眼睛，嘴角上扬，乐调不自觉地暧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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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丹睃了一眼屏风，突然小声嘀咕道：“这音乐怎么越发不正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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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还分正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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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的，我总觉得这琴师听得懂我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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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珒笑道：“看来是老琴师了，懂得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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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琪愁眉不展地坐在梳妆台前端详自己，身子前倾，贴在镜面上一处一处细看。眼前突然浮现出朱丹的面孔，细细比对，竟也有三分相似，她又刻意学了学她的神态，又像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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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妈端着茶壶进来，道：“小姐，喝点菊花茶败败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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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琪一惊，回过神来，烦躁地拂去桌面上的物件，蒙着脸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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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香粉碎了一地，浓香扑鼻，季妈吓了一跳，跪在地上连忙收拾，一面劝道：“小姐要是受了委屈，尽管去跟老爷太太诉苦，让他们给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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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琪哭得更加凶猛，叫道：“谁还会替我做主？一个个全都护着外头的小野种。自从她来了，一切都变了，她像是爸爸亲生的，我倒像是外头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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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珊闻声进来，皱着眉头道：“说的什么混话，老远就听见你鬼叫，这又是跟谁怄气呢？”又对外头漫声喊：“王妈——拿抹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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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妈挤眉弄眼道：“还不是外面那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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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的佣人不敢说小野种三个字，但又不好直呼姓名，更不好当着主人面称呼陈小姐，只能称外面那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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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在小公馆的姨太太便是：外面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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