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一

活在雁哨人的心中。”伊莱娜说：“鱼姐姐安心走吧，我会代你陪伴天乐，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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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乐水在地球上已经没有直系亲属，刘苏、洛威尔和成城主持了遗体的火化仪式。按照死者的遗愿，骨灰埋在姬人锐夫妇等人的坟墓附近。何明也来了，他捧着一个密封的水晶匣子，里面装着鱼乐水曾交给他的《百年拾贝》和刘苏转交的《百年拾贝续》。他把水晶匣子虔诚地放入墓坑，与骨灰盒并列，然后肃立致哀，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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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妈妈，我接受了洛威尔先生的邀请，正在监督核弹销毁。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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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何明退回一边，默默看着一抔抔泥土把二者掩埋。坟前照例不立墓碑，因为墓碑已经有了，刻在不远处的山崖上，是为这儿埋葬的所有死者撰写的，也是为地球上古往今来的死者撰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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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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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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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死亡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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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死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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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赢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