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永生（1）

心理上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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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之后，笑意在副皇脸庞上漾开，“我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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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就闭上了眼睛，直到停止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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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皇去世不久，帝后果利加、中书令、掌玺令、侍卫长也相继去世，帝皇平桑诺瓦活得长一些，六十八岁那年去世，五十一岁的波波继任为平桑六世，那年褚文姬六十六岁。新皇登基后立即颁布一道诏令，封褚文姬为**，将千秋万代享受新地球人的祭祀，先贤祠中位列于耶耶和妮儿帝皇之后，而在帝皇平桑诺瓦和副皇云桑吉达之前。她被新地球人认作始祖，是新世纪的女娲。王城中原先建造的那座a型纪念塔被拆除了，代之以褚文姬的汉白玉雕像。塑像这次不再是3d打印，而是手工雕刻，执刀者是一位二十岁的雕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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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文姬七十大寿那天，举行了这座塑像的开光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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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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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和吉吉搀扶着褚文姬仰面观看。那匹似乎从天空垂下的红绸徐徐拉脱，露出了塑像的真容。褚文姬对它的第一印象是高大，虽然赶不上此前的a型塔，但观者也必须仰视。雕像是以三十八年前的褚文姬为原型，也就是波波第一次在湖边见到她时的样子。一尊裸体的女神，胴体极美，遥望着远方，平静的目光中微含凄凉，似乎在召唤远方的孩子。只有一点与塑像的基调不大符合——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副银光闪闪的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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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像是波波构思的。他想以这种方式表达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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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文姬能体会到波波的用心，她喃喃地说：“太奢靡了……不过，我还是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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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嬷嬷，是我们该对你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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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文姬用目光抚摸着塑像，也可以说是抚摸着三十八年前的自己。她开了一个玩笑：“好啊，有她立在这儿陪你们，我就可以放心地告别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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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吉笑着说：“那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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