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山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被彻底冻住了,他没办法处理夏年口中说出的话语,就像是被人捅穿了胸膛之后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如何急救。
于是,在漫长岁月里占据了他全部身心的本能那种对所有外界生物居高临下的、平等地藐视着一切的本能,如同自我保护般占据了他的全部身心。
他忽然便轻笑了一声。
你想激怒我?他说道。
夏年便也露出了微笑来,她笑着摇了摇头,就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带着近乎包容的无奈,和怜悯。
季景山像是突然回到自己的舒适圈之内,他将扰乱自己全部思绪的情绪抛掷脑后,再次露出了冰冷的、审视的神色来:好,很好。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就不该用怀柔的手段来对付你,毕竟,你就是这么个不识抬举的人
他垂下眼,居高临下看着那个手里捏着廉价汽水的女孩。
他都已经这般放下姿态了,他为了她,已经是第二次来到这种肮脏狭窄的地方。
而她却依然不识好歹,说出那些不知所谓的话来气他。
那么就如你所愿。他说道,我不会再帮你,不会再保护你你该去亲自感受一下外界的风暴,再好好考虑一下,你究竟能不能承受得了。
说完,他便直接转过身,神色冰冷地离开了会面室。
在迈出大门的瞬间,他打开了通讯,联通了李长意:去和法院那边商议一下,排除一切阻碍,三日之内立刻开庭,一审判死刑。
李长意难以置信的声音传来:你疯了?现在全世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这边,你想给她判个死刑??
她会上诉的。季景山说道,一审按法律判,二审再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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