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脸,心想难道自己玩牌时表情很明显么?
莫非佐竹玄就是通过观察他的表情,从而一举抽中想要的对子牌?
伏见鹿琢磨片刻,觉得有这个可能,毕竟他本人也会一些冷读术,用于应对那些难缠的客户和有所隐瞒的讯问对象。
如果佐竹玄精于此道,有心算无心,次次获胜也不稀奇。
想明白其中关窍后,伏见鹿心情舒畅了不少,打算明天在找回场子,顺带赚点外快。但随后他看到自己胸口的鬼爪印,又有些头疼起来。
莫名其妙耽搁这么久,真得赶一赶进度了。
打工人就是这样,不到死线不去忙。
洗完澡后,伏见鹿上床休息,一夜无话。
翌日,两人去隔壁把阿俊接了回来,收拾收拾出门上班。
源玉子白天兢兢业业,认真工作,处理堆积的后勤事务,假装没听到同事们的议论。等到了下午五点,她准时下班,也没人敢留她加班,木下翔仁更不敢叫她应酬。她径直去找风间前辈,两人在靶场里继续训练;
反观伏见鹿,白天翘个二郎腿摸鱼,把所有工作都丢给后辈去做。在他们出外勤和休假期间,丰岛区警署又来了两个新人,正好顶伏见鹿的班。到了下午五点,伏见鹿同样准时开溜,去找佐竹玄打牌。
十分钟不到,伏见鹿三连败,痛失三万円,再次摔牌不玩儿了。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伏见鹿提审奥姆真理教信徒时,满脑子都在想这个事情。
分部的骨干都死光了,所以他一时半会也问不到什么关于鵺茶的信息。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相对平淡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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