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看人的经验,在凶案中认罪的情况无非有三种。”
他竖起三根手指:“第一,诱供或逼供,嫌犯在司法机关和执法者的劝诱下认罪;第二,争取减刑,普遍是嫌犯自首后认罪;第三,帮人顶罪,嫌犯出于某种目的,主动拦下不是自己干的事情。”
说完,伏见鹿将手指一一掰下:
“第一种情况显然不可能,我跟你都没有对藤原誉进行诱供或者逼供,所以能够果断排除;”
“第二种情况保持存疑,菊田律师明显想要减刑,但藤原誉不一定——如果他不想坐牢,为什么还会在凶案现场睡觉?为什么不动用父母的关系?为什么一直保持沉默,甚至不为自己狡辩一句?”
“在我看来,藤原誉的状态很符合第三种情况,即出于某种目的,不得不替某人抗下罪责,故而他才会不逃跑、不狡辩,并且主动认罪。”
“当然,以上只是我的个人猜测,没有任何证据佐证,同时也存在非常多的疑点——如果藤原誉是替人抗罪,那第三者又是如何作案的?如果藤原誉是在帮第三者杀人,那他又是怎么做到行凶后入睡的?”
说到这,伏见鹿对案件难度表示肯定。
如果不动刑,这起案子非常非常难办。
恰巧,藤原誉是警视总监的儿子,整个警视厅没人敢对他动刑。
他用屁股想都知道,源玉子接了个烫手山芋,不论是办好了还是办砸了,都会有人不满意,所以他才一直提不起兴趣。
“总而言之,在我看来,这起案子根本查不了,当晚发生了什么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藤原誉求锤得锤,你再怎么查,也不可能查清楚真相……”
伏见鹿话还没说完,源玉子忽然拍案而起:“我明白了!”
她小脸格外兴奋,可谓是容光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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