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伏见鹿顿了顿,他顺手抽了几张卫生纸,给自己止血,用余光审视着宫崎栀子:“你确定这是临终关怀的服务吗?”
“这个因人而异。”
宫崎栀子仔细解释了一番:催眠并非想要让人梦到什么,就能让人梦到什么,它只是用施加「暗示」的方式,引导受催眠者梦到本身会梦到的东西——比如说一个从来没见过鸽子的人,不论催眠师怎么引导,他都没办法梦到鸽子。
在催眠过程中,会有很多不受控制的因素。
比如说受术者突然尿急,原本好好的梦境就会出现一个马桶,搞不好受术者会当真,往马桶里尿尿……
再比如说,受术者常年没有性生活,恰好催眠师是个性感美女,催眠梦境就大概率会是春梦……
尤其是第一次催眠,施加的「暗示」充满了不确定性。宫崎栀子在测试伏见鹿对「暗示」指令的反应,所以后者会做什么梦,其实完全不受她控制。
在这里要稍微科普一下,暗示(suggestion)是催眠的核心工具,二者关系可概括为“暗示是手段,催眠是状态”。
比如说电影里的催眠师拿着一枚吊着的钱币,在受术者眼前左右晃动,让受术者盯着看,同时低声念叨着:‘你的眼皮越来越重……你觉得越来越困……’这就属于十分拙劣的暗示手段。
“按道理来说,你应该不会做噩梦……”
宫崎栀子解释道:“我施加的暗示关键词是「童年」、「家庭关怀」、「纯粹友情」,听到这类暗示怎么做噩梦呢?”
“……”
伏见鹿没法回答,他只好搪塞了一句,主动岔开话题:“可能是因为我今天状态不好……有没有催眠磁带什么的,让我在家自己缓一缓,调整一下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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