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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义舔了舔嘴唇,他去厕所洗了把脸,吃了一粒解酒药,独自在便利店静坐半晌,理清了思绪。
……这笔生意似乎能做。
但大野义总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以他常年刀口舔血的直觉,他能隐约察觉到,那个叫伏见鹿的家伙,好像没说实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