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以他的记忆力,回忆一个报纸上看过的名字,确实有些为难他。
渡边俊心很大,既然想不起来,他就不去想了。
两人等待了十几分钟,救护车率先赶到,医生检查了一下,象征性用电击器抢救,折腾了半天没动静,干脆就包进裹尸袋里抬走。
渡边俊都懒得清理现场,要不了多久,河水涨潮,自然会把碎石滩上的血迹冲刷殆尽。
他坐后辈的警车,返回警署,写了案件报告,让巡警六郎通知家属。后者在回来的路上,逐渐把情绪平复下来,一想到要通知家属死讯,他心里就难受得紧。
新闻记者闻着味儿来了,堵在警局门口询问是不是又发生了瘾君子袭击案。巡警六郎疲惫地应付记者,声称尸检报告还没出来,让他们不要妄自揣测。
不料记者更加兴奋了,大声反问道:“既然你提到尸检报告,是否意味着这次案件出现了伤亡?”
“无可奉告!无可奉告!”
巡警六郎只能徒劳地大喊。
渡边俊在警署里看到这一幕,脑海里勾起了回忆,猛地一拍脑袋,这才想起自己在哪看到‘本多悠人’这个名字。
就在今天早上,他在居酒屋跟伏见鹿闲聊时,报纸上有个叫本多悠人的记者写了一篇报道,还有个读者在闲叙投稿板块说本多悠人在胡说八道……
那名读者还说……还说什么来着?
渡边俊隐约感觉这件事很重要,于是他出警署又买了一份报纸。新闻记者围拢过来,想要从渡边俊嘴里问新闻,他拽着为首记者的领口,用弹舌吼道:“都说了无可奉告!混账东西你是在瞧不起我吗?!知不知道你们这是在妨碍公务!!啊?说话!!”
警署大门前顿时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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