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屿从压箱底找到一张毯子,铺在地上自己睡,床让给周斯衍。人家身子不便,总不能让他睡地上。
金属墙壁在晚上会有一层月光一样的朦胧白光,屋内并不黑,薛屿侧头就能看到周斯衍的睡姿。他平躺着,只盖一条薄被,还能看到腹部伏起的弧度。
他的精神体黑豹就蜷缩一旁,而且那只黑豹的腹部也偏大,好像也怀上了。
薛屿两手交叠垫脑后,一个头两个大,难办。
要去南洲给周斯衍打胎,路费、手术费肯定不低。
她挖矿一个月三千新币,这三瓜两枣交完住宿费和伙食就不剩什么了。现在囊中羞涩,存款都不到两百新币。
要是周斯衍让她出一半手术钱,她上哪儿给去。
两人谈恋爱时,她就是个穷鬼,跟在周斯衍身边蹭吃蹭喝。周斯衍倒也没嫌她穷,开通了共享账户,让她直接花他的钱。
不过分手后,周斯衍成了一名极端性保守派,两人再没联系过。
薛屿接触过几个极端性保守派的人:极端冷漠,极端无情,极端排斥亲密关系。
像周斯衍这种有过情史,半途改道成为极端保守派的,更是恨不得和以前的爱人装作不认识。
她不知道周斯衍是个什么情况。
她决定先给对方打个预防针,让他心里有个底,陪你去打胎可以,但要让我出钱,不好意思,我真没钱。
“周斯衍。”薛屿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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