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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个鱼也这么精致,你们极端保守派还真是极端。”薛屿笑起来。
周斯衍将盛满鱼肉的碟碗放在薛屿面前,鱼刺全部剔了,语气莫名其妙:“妈妈也需要补充营养。”
薛屿端起鱼肉就吃,被他这语气弄得浑身不自在,哈哈笑了两声。
周斯衍看着她吃鱼肉时鼓起的侧脸,突然想起,两人还在军校,外出野训那时候。
那时薛屿的体能、反应力各项指标在班里一直都是吊车尾。
野训时,需要负重一百斤,一百斤对于班里所有人来说小菜一碟。
可对薛屿来说,好像是什么千斤重担,行囊背起来都费力,两腿直打颤。
教官以为她故意犯懒,训了一通。
连周斯衍自己也疑惑,薛屿的体能怎么会差到这个地步,仿佛和班里的人不是一个物种。
他跑在前面,先去拿到自己的考核旗帜,才返回来找落在队伍最后方的薛屿。
当时薛屿干脆自暴自弃,悄悄将行囊的负重石扔了,跑到一条河里摸鱼,还真让她捞到了两条鱼。
晚上两人回来,他用小电锅煎了鱼,两人在宿舍里吃。
薛屿太馋了,吃得着急,被鱼刺卡了喉咙。
白塔里别说鱼了,连新鲜肉类都很少见,他完全不知道被卡了鱼刺要怎么办,把薛屿扛起来就往医务室跑,急得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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