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房外,黑甲武士们腰挎短刀,手拄长刀,面色凝肃,鸦雀无声。
那一团绚丽的七彩光芒径直穿透墙壁,在大厅的虚空中足足凝滞了几秒钟的时间,然后又倏地收缩了回去。
眼看迪格比浑身发抖,就连说话都有一点不清晰了,阿维也动了恻隐之心。如果真的如迪格比所说的话,那么策斯泥区里的居民也是受害者。他们既不能离开家乡,又不得不生活在山贼的强权之下,为虎作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