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火炉里炭火炸的劈啪作响,陈稚鱼发怔,火烤的她脸发烫,陈握瑜坐在她旁边,得知那新通判的想法,方才已经暴跳如雷,在一同发作后,被陈稚鱼安抚下来。
只心里惊疑不定,一时猜测那通判图谋不轨看上了阿姐,一时担心他见阿姐长相不俗欲拿她做人情,总之没想个好的。
得知那通判所说的只是保媒,更加嗤之以鼻了。
无怪乎他如此,他们这样的家世,如何能攀得上通判大人所做的媒?
也并非他瞧不起自己的姐姐,若非那方有问题,好的亲事,那通判凭何给姐姐?非亲非故的。
忍怒过后,陈稚鱼声色温和,与他解释了几句。
“听说是京城的富贵人家,怎么听来都像是我赚了,若是自己找还不一定能找到当官的夫婿,保不定将来还能反过来帮家里一把。”
她笑的温柔,陈握瑜却笑不出来。
“阿姐的为人,我还不知吗?若真去了那家,过得好也就罢,过得不好,只怕阿姐要与舅家划清界限,又怎会用婆家的权势来助娘家呢?”
阿姐,是最有自尊的一个人,看着文弱,实则坚强。
况且,这般如同交易一样的婚姻,又怎会是个好的?
陈稚鱼抿了抿唇,看着他,眼神颇有些欣慰。
她也是没有办法了,这些年,他们姐弟二人越大,所需的花销就越大,她虽有自身赚钱的路子,可舅父却从不允许她花自己的钱,坚持从家里走账,一支钗、一件衣都是钱,还有阿弟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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