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造化了。”
说到这,陈稚鱼目光忽闪,对方的缓兵之计,是给他们自己留后路,而她这个人,只要好掌控,只要不显眼,可用也可弃。
若圣恩属艳阳,陆家的困境自会解开,到那时,她这个半路来的,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半句话说不得,但若圣恩属急雨,陆家迟迟不得宽宥,她便是一条退路,给陆家嫡脉传宗接代的退路。
真是一场毫不利己的交易。
但,也令她安心些,对方意图明显,她才知如何接招,如今她知晓了,便也能摆清自己的位置,这样,将来不管到什么境地,也都是尽力了的结果。
看她垂眸思索的样子,方通判再一次问她:“此事,可悔?”
陈稚鱼挺直脊背,目光澄澈:“舅父已经出来,既答应大人,便没有后悔一说。”
除非,那陆家看不中她,或是将她当做一时的挡事板,届时,她也不会纠缠。
只是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她不打算说与通判听,也知道,他大约不会想听到这种话。
对此,方通判越看她越满意,还真别说,方才她说那话时,还真有文人清流的风骨。
既是他一手操办,也不免要多上心一些,随即朝外招了招手,一丫鬟打扮,看起来二十不到的人走了进来。
在陈稚鱼不解的目光下,方通判说道:“这是我府中培养出来的女婢,会些功夫,便交给你,去了京中也好保护你。”
是保护,还是监视?
陈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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