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她当初答应了此事,坐了马车来了京里,怕是后脚周围人都会知道她此番出门,是嫁人去了。
她若为了逃避这门不对等的婚事,便装傻充愣,意图叫人不喜,也不是她的作风,哪怕心有戚戚,但对这门婚事,她没有退缩过。
舅母曾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虽然这场开始并不光明,但只要她好生经营,也能过得出自己的日子来,她亦想过,只要她未来的夫君是个端方君子,就够了。
至于情爱......她不认为这样的开始,那位公子对她会有多喜爱。
毕竟,他曾有贤能的未婚妻,又是青梅竹马,应当是喜爱的吧?若非皇帝这一招,陆家宗子的婚事,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自己头上。
临走之时,艾妈妈捧了个锦盒出来,陆夫人亲手从里拿了支赤金点翠如意步摇,这是她给陈稚鱼的见面礼。
陈稚鱼推拒了一次,陆夫人却说:“这是礼节,收下吧,按理说,应当是与你家里人见面赠与,但两地相隔遥远,只好亲自交到你本人手上了。”
陈稚鱼也知,给她此物是看重的意思,陆家在这方面不曾瞧不上她,给了她脸面,便收下了。
若是陆家清高孤傲,欺辱她小门户出身,各方面都慢待她,将来真嫁进来了,也不会好过。
可见陆家诚心,真心想要个好的宗妇,正如她方才所说:“身份地位皆不看重”是真的了。
收了礼,她亦有回礼。
是从云麓县带来的当地绒花。
“听说府中有两位小姐,来时从家里带了两盒绒花,赠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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