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屋里静了下来,顾岩冷了陈稚鱼一会,见她沉得住气,往她跟前走了两步,靠近了些,虎着脸说:“过来拜师,也不知给师父倒杯茶。”
陈稚鱼反应过来,脸臊的通红,被他这一唬,心惊胆战了下,忙不迭的去斟茶。
看她畏畏缩缩,被一句话都吓得心惊胆战的模样,顾岩叹了口气摇摇头,到一边躺椅坐下,微靠着,等她茶端来,说了句:“师父请喝茶,学生愚鲁,还请师父教导。”
顾岩接过茶,喝了一口,这才笑了一下,再看她低眉顺眼模样,啧啧道:“就你这胆量,还敢嫁给那小子。”
被打趣了一句,陈稚鱼脸更红了。
顾岩道:“你这说句话都细声细气的,将来嫁了他,只怕是要被他拿捏的翻不过来身喽。”
陈稚鱼低下头去,只觉自己的脸要烧熟了。
逗了两句,顾岩怕她羞愤死了,便止住话头,指了指那边的桌案,道:“去吧,写手字拿来我瞧瞧。”
陈稚鱼大松了口气,忙过去提笔写字。
顾岩便躺着,不过多时打起了轻鼾。
陈稚鱼:“......”
等他一觉醒来,陈稚鱼已将他方才桌上的《兵法》抄写了三页纸了,见他醒了,这会很上道,先送去了一杯水,才将自己写的字拿给他看。
顾岩没有睡熟,整个人懒洋洋的,手里翻看着她写的字,看一眼,摇摇头,再看一眼,啧两声,弄得陈稚鱼方面前的手都绞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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