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乐天爱笑,说话也直爽不藏心,陈稚鱼很喜欢这样直白的性格,刚想说话,那边顾岩哼哼了两声。
“你自己随便如何懒得管,别把我学生带坏了,人家来是有正经事,哪像你天天就知道玩,也快十七了,不着急嫁人,就琢磨着吃喝玩乐。”
顾欢喜瞬间不乐意了,“嘿”了一声就和自家爷爷打嘴仗去了。
这一顿饭,一个老顽童,一个小活宝,倒是吃的笑声不断。
下午从顾家走时,陈稚鱼都有恋恋不舍之感,比她更不舍的是那只大白狗,只因他吃困了含着骨头睡觉时,顾欢喜趁他不注意将骨头拿走了,此刻正垂头丧脑的,好不可怜。
......
回了小院落,田嬷嬷关切了下她今日的情况,得知一整日只是教她写字,一时脸色变幻,半晌才憋出了句:“顾先生这样教,定有他的道理。”
第一日,云淡风轻的过去了。
第二日,陈稚鱼依旧被拘着在里头,等下午回来后,田嬷嬷再问,还道是只练了字。
田嬷嬷心中暗道:练字养性,顾先生许是在磨炼姑娘心性。
等到第三日,在她得知去了一天还在练字时,有些不淡定了。
她并不大懂,几日的功夫,就写个字?那可是顾先生啊,内有府墨,心有沟壑一人,怎么就不痛不痒地学个写字呢。
她不淡定,反观陈稚鱼一直坐得住,好似不觉得这几天的学习有什么问题,田嬷嬷见她一脸安稳,都恨不能提点一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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