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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量了一下我光溜溜的身体,问我身上怎么全是疤。
我说因为我是被三个寡妇带大的,从小到大没少受折腾。
霞姐翻了个白眼,懒得跟我浪费口舌。
被那些大狗嗅了又嗅之后,霞姐才放心的摆了摆手,一艘破破烂烂的小船行驶了过来,这艘小船乘坐我们二十多个人,明显有些勉强。
随着阵阵机械声响,小船停下,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魁梧男人走了下来,这男人身上文着许多符咒一样的花纹,一只眼睛似乎有某种残疾,呈现出黄色,眼球只有一条竖线。
就跟羊眼一样。
我们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也没好意思问,他跟霞姐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暹罗话之后,朝我们摆了摆手,用蹩脚的汉语说道:“上船。”
在船上坐稳之后,我压低声音跟旁边的瞎子念叨着:“你看,我就说咱们找对人了,刚才那些狗不简单,是暹罗养鬼术的一种,叫他娘的梵逻枷。
那个面具,是烙在狗脸上的,只要感觉到佛珠一类的物件,那面具就会刺的狗脸发痛。
我爹说的蓬莱,兴许就在这里,他的魂儿也在这里。
我这些年噩梦的根源,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