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这一路上用这个口音跟大伙儿说话的只有他一个人,但是面对面,这么正的口音还是让我们忍俊不禁。
而那个白人女子的名字也很绕口,听得陈平川微微皱眉,不愿去记,指点着两人:“小黑,大白。”
定好了如何快速记忆和称呼彼此之后,我们站起身,准备启程,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满脸笑容的挠挠头:“我改主意了,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出去成么?你们叫我黑绷带就行。”
我转头一看,这是那天的念佛男人,也是我们亲眼看到死而复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