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俩,其余人等,或老或少,皆为男性。
这让叶舒如坐针毡,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了事。各式各样的名片犹如飞雪,却大都落在了她的手里。
原来黄玲玲看中的并不是自己的能力,她的说辞果然也是借口罢了。叶舒不由生出一种庆幸的感觉,提前说了不能喝酒,算是意外保护了自己吧。
如果没说,她又该怎么拒绝呢?不能多喝?可以少喝?这种模棱两可的说辞,又怎保一定不会醉呢?
黄玲玲当然在私下劝过几回,什么想成功必须要喝,但叶舒始终坚持底线,并把最近一次的过敏感受对她做了详细描述。
但那些记忆碎片里却少不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尽管她反复提醒自己,要将他整个地挤出大脑。然而他的气息,他的目光,他的话音,以至于他的掌心,他的指尖,都以一种无形的力量压迫着她。
这些感受,并不弱于那晚他实实在在地将她钉在墙上。
叶舒内心惊惶,这人对自己的影响力竟大到了如此地步。他好似一杯醇烈的酒,遇上她的酒精过敏的体质,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与碾压。
为什么七年前要去招惹他?
欲哭无泪,悔不当初···她曾天真的认为,领奖学金的寒门学子,就是最易‘好聚好散’的那类人。谁料他竟是个危险分子?
然而···痛痛快快地告知老板不能喝酒的事,难道也在他的影响范围之内?
叶舒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虽是百感交集,也不过几声长吁短叹罢了。
因为无论是与不是,现下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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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会结束之前,全体人员拍了一张大合照。黄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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