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看父母该空着手,这不是惹人笑话吗。
老刘同志玩笑的说:“吆,儿子,有进步,今儿回来没提溜着你的脏衣服啊?”
“这事儿够您笑话多少回啊?”刘华无奈的问道:“我就搬出去,第一个星期天把脏衣服给来,那不是我忘了买盆儿了吗?”
“你也是够可以的,居家过日子,今天连盆儿都没有。”
“有一小脸盆,洗衣服施展不开啊,我说,老刘同志,这篇儿是不是可以翻过去了,以后别笑话了,那可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独立生活。”
老刘同志的夫人,刘华的母亲陈红梅女士笑着从厨房里走出来:“翻篇儿了,我说的,老刘你也是,逮着一回你就不放手了,当初你不也没想起来给儿子买盆儿吗?”
“陈女士,咱俩豁牙子吃肥肉,谁也别说谁(肥也别说肥)。”老刘笑着说:“当初咱可是一起去送儿子的,你看儿子顶门立户了,光顾着高兴,也没想起这茬儿啊。他用的唯一热水瓶还是我从家带去的。”
刘华叫屈都说道:“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摊上这么不靠谱儿的父母。”
老刘止不住的笑:“我到今儿都没想明白,儿子,你用脸盆儿洗脸,那你用什么洗脚啊?”
“那阵儿天气挺热乎儿的,我都是用自来水冲的。”刘夫人摆摆手:“行了,别说了,儿子一周才回来一次,问点儿正经的问题,别一天到晚拿他取乐。”
老刘放下手中的报纸:“最近工作怎么样,是不是快转正了,生活上还适应吗?”
“快转正了。”刘华点点头:“怎么不看僧面看佛面,瞧着您的面子啊,厂领导也不会为难我呀。”
“人家能高抬贵手,自然是可喜可贺,但是打铁还是自身硬啊,你可不能放松学习。”
“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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