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还没有解释呢,这个问题是最要命的,跟人家说清楚了,院子里的人就要拿我们不当回事儿了,这可比让你道歉的后果要严重的多。”
刘海中顿时觉得自己的后背发凉,这几年,他在院子里面吆五喝六的,这种感觉让他飘飘欲仙了。
易中海的话不亚于兜头给了他一盆凉水,他们仨人切断的居民和街道办之间的联系,让院子里面的住户蒙在鼓里,不代表他们三个人不知道自己的职责。
实际上他们三个人就是个屁呀,有可能能添阵风,有可能能臭一会儿,但要是大家不拿他当回事儿,他还真就不是一回事儿。
想到自己的大院里面地位一落千丈,刘海中顿时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老易呀,这可怎么好啊?”
“现在知道急了。”易中海没好气的说:“你诬陷人家的时候,怎么不想到这一点呢?”
“那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安静一会儿。”易中海沉着的说:“这个刘华肯定早就知道管事儿大爷是这么一回事儿,他没往深的说,说明不想跟我们撕破脸,以后没事儿别招他。”
刘海中默默的点点头:“行。”
回到家以后,刘海中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怕,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就把自己腰间的老牛皮腰带给抽了出来。
大院儿后面立刻传来阵阵惨嚎,这俩儿子就跟木人桩似的,就是刘海中发泄怒火的工具。
隔壁的聋老太太皱皱眉头:“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
她是个明白人,活了六七十年了,很多事儿她看的透透的,这刘海中虽然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新婚夜逃了,二儿子和三儿子虽然没这个胆儿,但一旦翅膀硬了,也会翻脸不认人的。
聋老太太躺在炕上,默默的转过身去,用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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