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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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是真的呢？”老太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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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顿时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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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真的，那再正常的人，大概也会变得不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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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这么想时，就听见里头传来皇上愤怒的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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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监连忙进去，就见皇上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本苍白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泛红，眼珠有些微凸起，手中的汤药已经泼到了昭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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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永顺帝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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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贺天昀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父皇要立贺天晟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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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监听见这话，心里一咯噔，连忙道：“王爷，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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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罢了。”贺天昀垂下眼，抬手扫了几下衣服上泼到的汤药，“父皇不过是看中我听话好拿捏，那换成别人也行，比如……老三？他向来为父皇马首是瞻，想必会很乐意做父皇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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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顺帝气的脸都绿了：“我不过是说你两句，你就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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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昀笑了笑，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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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反倒是永顺帝先放软了态度，他温声道：“你这两天一直待在宫里也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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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贺天昀并不买他的账，依旧垂着眼皮看着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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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还傻的时候，不搭理永顺帝是常事，只是近期事事有回应的好态度让永顺帝已经快忘了他那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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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到最近听到的事，状若无意问了一句：“你知道现在有许多人在猜测，你先前可能不是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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