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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跟着再叹,“也不知道他听人说了什么,跑来奴婢这里便是一副冷脸,要奴婢把护膝还您,说您是他姐姐,就不要做这些让外人误会的东西乱送,奴婢就是气也没处使,姑娘以后不要为他费心了,这回是他私底下见奴婢,说让姑娘记着点,否则下回就说到夫人那里,到时姑娘脸上多不好看,这府里哪个是好相与的,姑娘顾全自己的脸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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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没道理的话,温子麟从小到大,身上戴的香囊荷包扇套、衣服靴子,雪浓给他做了不少,如今却避嫌成这样,可笑却没人能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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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和刘妈妈都清楚,是有人在他跟前说了招人非议的话,惹得他不高兴,他才会这般急的撇清楚,雪浓也不会为此伤心难过,他从前就是这般冷漠,即使收了她的东西,也从没开口叫过她一声姐姐,如今倒是认她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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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过有这些事,以后不会再给他做贴身的东西了,这护膝不然妈妈拿回去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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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摆了摆手,匆忙喝掉茶,她还要去正院一趟,夫人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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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便不留人,随她去了,那副护膝她叫流月收起来,没人要,她自己留着也能使得,这些小物件一到了冬天都是不可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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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有一炷香,刘妈妈又回来了,跟她说再有三日就是温德毓亡母的忌日,温德毓亡母已离世七年了,其实每年她的祭日,府里也不会特意大操大办,但今年温德毓在白云观内替亡母捐了香位,要携府中众家眷去白云观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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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跟刘妈妈说这个,就等于也跟雪浓说了,雪浓也得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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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时候雪浓揣测不到周氏的心思,周氏总会在她心如死灰时,又点燃了一点火星,譬如像这次,她已经很能适应被嫌弃的境地了,可合家去白云观这样的大事上,周氏还是会记得带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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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照样会因这微不足道的举动而窃喜,而产生妄念,这样很不好,雪浓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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