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浓喃喃道,“流月姐姐,要是我被人诬陷,你会信他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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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立刻道,“我当然不会信了,我跟着姑娘这几年,姑娘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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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忙支起身,乌发垂了满枕,她的脸在这夜晚灯火下异常的皎洁美丽,她再问道,“那要是别人呢?要是不熟悉我的人,会不会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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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心想能让她着急的人一定在她心里很重要,比这府里的主子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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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为什么不和他先解释,解释完他若不信,就不值得姑娘再惦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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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脸一红,翻过身又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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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凑近笑道,“现在屋里就只奴婢和姑娘,姑娘惦记的是哪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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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羞窘道,“姐姐莫胡说了,我没惦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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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秋是长辈,她只不过不想被沈宴秋轻视,说出来是小事,但在她心底却是大事,她觉得沈宴秋和别人不一样,他没有看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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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在雪浓头上轻轻摸着,心生怜意,她的婚事自己做不了主,即使真有了心上人,也不过是徒增烦恼,还不如像以前那般,事事温吞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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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在听枫馆,她被彩秀盯得紧,夜晚都不许进雪浓房里,后来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那听枫馆连同雪浓,都是给沈宴秋备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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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秋这等贵人,若雪浓真与他有了瓜葛,除非他不愿要她,否则谁也不能把她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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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麟断腿后,向国子监请了两个月假,在家中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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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尚有忐忑,但听下人说他腿伤无法行走,这便让雪浓不用太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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