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一说,才记着他们二房也得有他这个老子坐管着,别再闹出个丑事来,遂也没功夫再跟沈宴秋发脾气,忙不迭又折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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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秋再吩咐何故,把府里的小厮粗使婆子都召集起来,关上所有的门,各分几班人去搜找,这一晚上连轱辘查找,不能给那几人到处藏匿的时间,找过的地方,都要留人盯着,以防他们会窜回去躲着,那就白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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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金雀轻手轻脚进里间,只瞧雪浓不着寸缕的倚靠在枕头上,想是要起来,被褥也遮不住一身的迹子,偏她身段又软媚勾人,脸上也是湿红疲糜,叫人看了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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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一见进来的是她,慌忙拽被盖回去,羞得没处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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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雀怕吓着她,直说,“姑娘别怕,是二爷叫奴婢进来守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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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府里出的乱子一说,雪浓再羞也强自稳持,点头任她给自己穿衣服,实在浑身酥软,只有叫了小丫鬟进来,托扶着她去盥室沐浴,也是草草洗过,回来床褥已换新的,金雀扶她躺下,搬了杌子坐在床前做针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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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瞧她一脸平静,仿若早已见过自己那副样子,再想着先前的小丫鬟们也是如同寻常,心里明白,自己跟沈宴秋她们都早已知晓,一定是早前就得过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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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是难堪的,只能背着身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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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雀倒也体谅,毕竟她和沈宴秋男未婚女未嫁,又有兄妹的名头,还行房多次,放在外头,那都是不检点,但这是在沈家,雪浓会嫁沈宴秋是板上钉钉了,都说大家规矩,可背地里不规矩的事情多了去,也只不过在外面装的规矩些,私底下谁家不都有几件不能说到台面上的事儿,甭说只是行房,就是当下雪浓怀了,也只有喜,没有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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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云氏还特地叫大夫给雪浓把过脉,还是说雪浓之前亏空的厉害,现在虽养的好些了,到底没恢复完全,暂时也不适合有孕,正好沈宴秋和她又情浓,自有一些时日的缠腻,这倒也不算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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