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沈云香见他不开口,索性也就说了,“殊玉妹妹在这儿,我有的话还是想说,二哥哥未免也太偏心,怎我和殊玉妹妹就不配二哥哥给陪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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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又脾气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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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缩着肩把头低好,只当自己什么也听不着,什么也不知道,最好能别再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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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云香显然没打算放过她这根好用的木头,“殊玉妹妹好歹也是三婶的女儿,你们三房是嫡出,二哥哥再偏心也该偏心你,你怎得跟个闷葫芦似的,还不知道开口问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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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真的就像个锯嘴葫芦,支支吾吾道不出话,她总不能告诉她,沈宴秋把整个大房都交到自己手里了,那不是更惹得她火大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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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香平生最恨窝囊废,她嫁了个窝囊废,瞧雪浓这副窝囊像就来气,怎么也想不通,凭她也能当家,可是人在跟前,沈云香也不能指着鼻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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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秋交握着手在膝上,对沈云香笑道,“你自己的事情就别拉着殊玉了,你想要陪嫁,你的亲事我都没有插手过,怎么给你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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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香一愣,方想起沈妙琴的夫婿是沈宴秋定下的,当初沈宴秋也为她择定过一门亲事,她偏不情愿,后来闹得不愉快,出嫁以后沈宴秋给她传信,她都没回过,她挑韩文海,是韩文海儒雅俊秀,又是四川当地显贵,离京城远,不用再回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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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小柳氏和沈伯庸常惹些丢人的事情出来,还总数落她,她也是忍了许多年,想着出嫁了,以后就和沈家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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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到了婆家,她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地方显贵只是在地方上算个贵族,真跟京里的权贵相比,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尤其四川离京中甚远,那里已近边界,常有动乱,她到了四川之后,才发现那里早就发生了一起乱民闹事,韩家都是怂货,被抢了不少东西去,她只能拿出嫁妆来维持韩家贵族脸面,沈宴秋不让她去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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