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许多人。肉、蛋、奶、,乃至精粮,那是地主老爷们才能享受的东西。
能有口饭吃,饿不死,在靠天吃饭的山民眼里就已经是莫大的幸福,哪还敢挑剔什么!
两碗米粥,一碗稠,一碗稀,稠的是顾远的,稀的是顾王氏的。
顾远没有拒绝,老爹年纪大了,不堪重负,身为家中的男丁,他伤势初愈,唯有尽快恢复才能扛起养家重担。
“娘,我爹呢,他去哪儿了?”
顾远疑惑。
嘎吱——
顾王氏还没有回答,房门已被推开,一个老者走了进来。
老者脸上皱纹遍布,单薄的衣衫沾着泥污和水迹,脸色有些苍白。
“阿远醒了?!”
见到顾远,顾大山也颇为高兴。
跟顾远说了几句话,从怀里掏出一个打着补丁的小布袋,递给了顾王氏:“老婆子收好。今天帮人挖沟渠,主家大方,给了两斤糙米。”
说话间,一股深秋的风从门外吹来,顾父打了个哆嗦。
看着顾父冻的发紫的嘴唇,以及凌乱的白发,累到发颤的手,顾远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心里却有些发酸。
家里本就不富裕,这次为了给他请大夫,怕是已经将家中所有积蓄都贴了进去,就连过冬的口粮估计也所剩无几。
这个冬天怎么过,还是个问题。
一家人坐下来开始吃饭。尽管饿的难受,但顾远仍耐住性子小口小口的喝粥,免得伤了身体。
说话间,聊到了顾远被狗咬这件事,得知钱府的吴管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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