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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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香水的味道，”严煜转头盯着他的眼睛，“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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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珩脸上又开始发烫，他垂下眼，正巧看见严煜握着笔的右手，一下就想起了昨天的事，凑过去看他的右手腕：“你昨天有没有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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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煜右手往后抽了下，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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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去啊，”江子珩伸手把他的袖子撩起来，看见他小臂上缠了一圈绷带，皱起眉问，“这是你自己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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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严煜的声音在他正上方响起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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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不严重是你说了算的吗，”江子珩轻轻抚过绷带，又问：“涂药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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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了，”严煜说，“也清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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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是要……”江子珩抬起头，严煜安静地看着他，眼底平静无波，却让他心里猛地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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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小心一点。”剩下的半句被他临时变卦，江子珩悄悄收回手，轻声道，“如果有需要，可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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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抬头去看严煜，但这么久以来，对方第一次主动接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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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点疼，”缠满绷带的手落在眼前，严煜侧身面对着他，稍微向前倾身，“可以帮我涂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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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珩垂眼看过去，安静片刻后微微挑起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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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陆陆续续地进了教室，细微的喧嚣声弥漫在四周，严煜轻轻颔首，视线如有实质，定定注视着他低垂的眼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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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一个字，却在江子珩心里骤然掀起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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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下唇缓缓点头，温声道：“我没什么经验，你会不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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