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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煜凑过去,鼻尖和他贴的很近,用气音说:“你觉得这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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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江子珩上半身向后靠,近距离看着严煜浓黑的眉眼,轻声说,“好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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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突然想明白了。”严煜挨着他继续说,“我跟你说过,我一般不会来上晚自习,你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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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江子珩微弱点头,他不敢做幅度太大的动作,只要稍微前倾一点,他的鼻尖几乎就要和严煜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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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我来了,因为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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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煜的脑袋突然向前挪了一寸,实打实地挨在江子珩的鼻尖上,轻轻道:“好奇怪,就是想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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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开始慢慢加速,江子珩缓慢地呼吸,雏菊花香的味道也同样柔和地、不容拒绝地侵占了他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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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平时干嘛……”他话说到一半,严煜突然又靠近了点,深深嗅着他的衣服,说:“以后别喷香水了,你自己的味道最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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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珩脖子脊背都僵直,他咽了口唾沫,强撑着淡定地问完那句话:“那你平时干嘛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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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煜抬头看着他,两人无声地对视半晌,他道:“我要先确定,我为什么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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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亮的眼瞳映出江子珩的轮廓,静了片刻,严煜垂下眼,说:“现在我知道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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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江子珩一颗心脏几乎要跳到嗓子眼,轻声说,“你要当我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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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严煜挑眉笑了一声,眯起眼看着他,“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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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急,”江子珩脸色涨红,有些语无伦次,“我就是想知道,你现在有没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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